Rob Brezsny 羅伯本茲尼每週心靈指引5.17-5.23
羅伯本茲尼,美國著名占星師,作家、詩人、音樂人、社會活動家。運勢風格為心理指引。同時參考日昇星座。
占星不是偽學——譯者:@即興幻想LZ
提問:一眾聰明人怎麼可能相信占星學是有價值的呢?羅伯:很多試圖詆毀占星學的“打假鬥士”根本沒有研究過占星。他們從未讀過一流的占星哲學家,諸如丹恩·魯伊爾的書,他們不知道很多對後世有重大影響的天文學家如約翰·開普勒和伽利略,也是技術高超的占星師,他們也沒意識到傑出的心理學家卡爾·G·榮格會推演星盤,並且相信“占星是古代全部心理學知識的總結”。
而那些慣於使用欺騙手段的“懷疑主義者”對占星這門古老藝術採用過的最密切研究,不過是掃一眼報紙或網站上隨便一則星座運勢。為了說明他們這種不嚴謹的做法,我可以開車從一排雜貨店外經過,並對外宣稱專業的建築學太差勁了,而且質量低劣。
所以那些變態的“懷疑主義者”散佈這麼多無知的假話。比如,他們說占星師認為各種恆星和行星發射出肉眼不可見的射線,由此影響人類生活。而事實是,很多西方占星師並不相信這種事。(下文會給出更多的評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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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問:由於你的占星專欄中摻雜著古怪的幽默和不羈的比喻,一些人覺得你對待占星的態度不嚴肅。
羅伯:恰恰相反,我覺得那些幽默和比喻,還有我熱烈地創造的不落俗套的語言,都闡釋了我對占星是多麼尊重。鑑於寫運勢的時候投入的熱情,我覺得我在提醒人們一種可能性,占星的可信度遠遠不是那些蹩腳的從業者或不嚴謹的“打假鬥士”可以認識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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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問:你曾說過,你對於占星只有80%的相信。那剩下這20%是怎麼回事兒呢?
羅伯:對於任何我熱愛並從中受益的信仰,我都採取二八分的方式:比如卡巴拉、科學、異教信仰、超人心理學、後現代理性、女性主義等等。我從中提取有功的部分,但我不會那麼輕易相信有任何單一系統可以是聖杯,像物理學家所稱的“萬物理論”。無條件的、沒有任何懷疑的信仰是通向狂熱主義和原教旨主義的路,而我喜歡做一個糅雜的哲學無政府主義者,充滿客觀和對真實的忠誠,而真實是一直在變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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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問:但你這樣不就是在冒險扮演著一個懶惰占星師也會扮演的角色嗎:誘騙人們採取一種迷信的生活態度,引誘他們相信命運是由超自然的力量所決定的,人類自身意志沒有任何影響力?
羅伯:我把我做的事情稱為估測現在,而非預測未來。我的目的是喚醒讀者,讓他們注意到隱藏的事項、潛意識的力量以及生活和工作中的長周期,這樣他們就可以針對整體加以應對,而不是一個一個的表象。我希望自己是那個用友善方式帶來震驚的人,幫助人們解放想像力,幫助他們運用這種解放的能力創建自己的命運,而偉大的藝術家也同樣運用這種被解放的能力創造出偉大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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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問:你是怎樣寫占星專欄的?是用實際的占星數據,還是進入一種迷離狀態然後放飛想像力?
羅伯:我會創建一個本周星盤,包含太陽。月亮以及每個星座的重要相位。這是我即興發揮的框架。而這個工作藝術性的一面是沒有辦法精確。而我的工作原則之一就是將每一個星座運勢當做是寫給人的情書——用一種親密和私密的方式講述目前時段所包含的神秘。就像是跟密友談話一樣。
那靈感有時從哪裡來的呢?夢境、讀者來信,所聽到的談話,冥想,大量的宗教和世俗文字閱讀,以及對於自身接受能力的強化培訓。
同時我也會依靠挖掘事實的任務,我稱之為迴旋演奏。在做任務的過程中,我充滿一種意念,吸引到不知道自己需要的課程,之後沿街漫步,去從來沒去過的地方,與表面看起來毫無共同點的陌生人交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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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問:很多當代的懷疑主義者或科學家的設想,占星學是基於相信重力或星體的移動本身對我們產生影響。這是誤解麼?
羅伯:是誤解。就是這種情形導致科學家不像科學家——他們不費心做研究,僅憑權威說話。
理查德·塔納斯在他的《宇宙和心靈》一書中說道,各個行星並不散發出什麼肉眼不可見的力量來塑造人類的命運,好像我們是傀儡。而是揭示進化模型的符號。就像鐘錶指示時間,但並不創造時間,宇宙的星體向我們展示全局的情況,但並不是這種情況的創造者。
塔納斯引用古希臘哲學家普羅提諾的話,“行星就像是字母,無時無刻不在天上題寫。世界上的一切都是符號。所有的事情都互有聯繫。所有的事情互為因果。所有的一切同呼吸共命運。”
因此,並不只是那些遙遠星球的運行和關係構成了占卜的線索。如果你充分適應完全的創造力以及密切注意那些逐漸鋪開的細節,就能在雜貨店裡的洋蔥擺放、日光的閃動、合歡樹的陰影或洗碗之後肥皂泡在水槽分佈的情況中讀懂當下宇宙的氛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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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問:你把我搞糊塗了,一邊讚美理性思維和科學方法,一邊又不完全相信占星、天使、神蹟以及其他神秘和驚奇。
羅伯:每一天都有成千上萬令人驚奇、無法解釋甚至超自然的事情發生。而大多數都沒有在媒體曝光。而少數被引述的還遭到嘲笑。為什麼?
這有一個可能的原因:大多數人更可能相信那些奇觀和奇蹟是由迷信、無知、盲目和教條宗教信仰引起的。那些最不相信奇觀和奇蹟的人擅於分析思維,受到良好教育,但還是盲目,對於物質主義有著堅定刻板的信仰,他們武斷地維護這樣的信念,只相信可以被人類五感感知到的東西,或被現有科學儀器可以探測到的東西構成了宇宙的所有。
媒體上大部分充斥著第二類人。幾乎沒有辦法讓他們承認這世界上存在理性思維無法解釋的事,更不要說感受到了。如果有誰克服了同儕壓力,成功從這個群體中逃出來,並培養出對於奇蹟的接受能力,那是因為他們成功抵抗住了墮落,由第一類人對於奇觀和奇蹟樸拙的渲染而導致的墮落。
我試圖不受這種兩重無知的影響。當我注視著令人驚異的宇宙共時性,以及似乎違反自然法則的精神突破,我願意想成是我對於自然法則的理解太過狹隘。同時我也要提防陷入非理性的蒙昧之中;我積極在世俗中尋找那些貌似神蹟的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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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問:可以總結一下你看待世界的方式麼?
羅伯:我的觀點包含科學家的嚴格客觀、佛學的“初心”以及藏傳佛教的慈悲親密。並小心翼翼地融合一些不帶感情的、對於懷疑主義的好奇,而其來源是成長並非憤怒。
為了努力實現這些,我必須願意定期叫停自己對於世界運轉方式的理論。我用幽默的心態接受一種可能性,即以前學過的東西可能並不能可靠地指引我理解眼前出現的最新現象。我懷疑自己懷有偏見,即使對於那些理性和仁慈也一樣。我剝掉那些情感上慣於依賴的解釋方式,敞開心扉。
安·戴維斯寫道,“在可以接收關於一切的公正真相之前,我們必須準備好忽略那些我們願意相信的真相。”
與此同時,我也不想變成一個沒有感情,撲克臉的機器人。我讓自己的感情保持潤澤和接受力。我記得自己天性中對於一切的喜愛。我也享受溫柔同情的力量,因為它驅動著我探索每個新時刻中難以想像的啟示。安·戴維斯說,“在我們能夠接受關於所有事情的完整真相之前,我們需要先愛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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採訪者:可不可以用25個或更少的詞總結一下“自由意志占星”不是什麼?
羅伯:我的自由意志占星並不基於也不通過以下事物來證明合理性:信仰系統、任何主義學說、神話故事、權威教師、精心炮製的神秘學笑話、神秘的願望、被合理化的偏見或對科學的反叛。我的運勢被詩歌所滋養,並服務於自由的想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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